即便如此,她还是有了身孕。
可谢寻知道后,亲手灌了她一碗红花。
“即使你服侍我多年,但我只爱心遥。”他冷眼看着血泊中的她,“我的孩子,只能由她生。”
那一刻,她彻底心死。
前些日子,老家媒婆找上门,说村里新来了个猎户,不介意她做过通房,想娶她为妻。
她心想,猎户与她门当户对,若能过普通人的生活,也好过在这府里日日煎熬。
回忆间,她已走到院门前,还未进去,慕心遥的贴身丫鬟急匆匆跑来:“你去哪儿了?世子妃找你半天了!”
苏星月心头一紧,跟着去了主院。
一进门,慕心遥便冷声道:“跪下!”
“奴婢不知做错了什么……”
“啪!”慕心遥狠狠拍桌,“你一个通房,就该随叫随到!方才我派人去叫你,你竟敢不在?”
苏星月攥紧手指。
这些年,慕心遥仗着谢寻的宠爱,没少在背地里折磨她。
果然,下一刻慕心遥便冷笑道:“来人,扒了她的衣裳,拖出去跪着!再泼十桶冷水,没我的命令,不准她起来!”
寒冬腊月,苏星月被扒得只剩肚兜和亵裤,十桶冷水浇下,她冻得浑身发青,睫毛都结了霜。
四周下人指指点点,笑声刺耳。
就在她快要昏过去时,一道清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。
“你跪在这里做什么?”